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温子慕端坐于席,面容宁静如水,嘴角挂着一抹浅笑,仿佛置身事外,他缓缓开口,声音温润如玉:“许多年前的事,我也未必记得清了。只听人说,严承收留严大将军时,严大将军尚在襁褓之中,亲生父母是谁不得而知。”
言毕,他轻轻抿了一口杯中佳酿,眼神中闪过一抹深邃。
一番话没什么信息量,有的人听完觉得没趣,重新低了头夹菜。
温子慕接着不紧不慢道:“不过,我听说当时襁褓之中还有枚绝世罕见的白玉,晶莹剔透,上面刻着‘宋’字,似乎是亲生父母给的信物。这么说来,严大将军原来应当是姓宋吧?”
此言一出,殿内顿时一片哗然。上了年岁的老臣闻言纷纷抬头,眼中闪过一抹震惊与难以置信,旋即交头接耳,窃窃私语起来。
“哦?有宋字的白玉?”肃亲王道,脸上自以为计的神情愈发藏不住,“这便奇了,北境可不产白玉,倒是西边产的多些,至于姓宋的人家么,莫非......”他故意拖长了尾音,目光在严翊川身上徘徊。
肃亲王这么一点,饶是再迟钝的后生也反应过来了。
西边姓宋的人家,会遗弃襁褓婴孩的,还能有谁?
可不就是宋珏么!
二十二年前的那场谋逆闹得沸沸扬扬,开国功臣带兵反目,故人之子剑指王都。纵然没有亲眼看见过,后辈们光是听坊间添油加醋、绘声绘色的传闻,也已似是身临其境,记忆深刻。
“宋氏......难道就是蒲阳县那个宋氏么?”
“他不是早死了么?诛的九族啊!”
“难道严大将军是不为人知的遗腹子?”
“嘘——”
原是禁忌话题,却耐不住太过惊愕,还夹杂着一丝畏惧,臣子们纷纷低声议论着。
肃亲王见状,接着道:“不知白玉这么罕见的东西,严大将军可有带在身上?”
严翊川面色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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