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,眼里闪过一抹亮色。严翊川两眼放光,接话道:“所以,乌尼桑或许和沈君予说了什么,或者给了他什么,总之是实打实的通敌叛国的罪证。这才让沈君予真正起疑,但不知怎么搞的,他却怀疑到了你的头上。”
谢凌安眉头紧蹙,喃喃道:“所以无论陆保坤有没有在其中煽风点火,我现在都是沈君予最大的怀疑通敌叛国的对象?”
严翊川沉声道:“若刚才的推断没错,这是最有可能的情况。不过也有另外一种可能,沈君予在寻找可能的叛国的人物,而依他的神情来看,寒将军、郁左郎将和我应当被他排除在范围之外了。”
问题一下子变得棘手起来,两人又陷入了沉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