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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还未说到大人通敌叛国呢,陆大人就这般猴急着往牢里跳啊?等我再给沈大人解释一遭嘛!”谢凌安微微一挑眉,平素的轻佻之感瞬间回来了些。他接着对沈君予道:
“沈大人,且不说有的人不打自招,大人您单是回忆回忆,究竟是谁一开始恶人先告状,又是谁这些天在您耳旁不断吹风,推波助澜把我谢凌安往火坑里推?你当他陆保坤为人慷慨,鼎力相助,却不知他根本不是正义凌然的忠君之士!而是想要以污蔑皇室来脱罪的欺君之臣!”
沈君予颤抖得厉害,他大约已然想明白了其中关窍,自知自己猪油蒙了心,莽撞冲动怨错了人。
一旁乌尼桑沉默许久,终于开口道:“睿亲王虽为正一品,但那是爵位并非官职。沈大人,你是官场上的人,怎么反被官场上的尊卑礼节所误?西疆最高的官,不是睿亲王,就是西疆刺史陆保坤。”
话音刚落,陆保坤似发疯一般爆笑了出来,紧接着他扬手在眼前划过,指着众人凶恶地道:“你们说我通敌叛国,好,证据呢?那张字条吗?笑话!谁不知我陆保坤此生只练一种字,连圣上都要看我用篆书写的奏章!你们又算什么东西?你们手里的那张蝇头小楷?呵,拿去别人家问问吧!”
破罐子破摔!靠的就是他赌定了谢凌安等拿不到确凿的证据!陆保坤自觉掰回一局,有恃无恐,连腰杆也挺得直了。
“陆大人不必这么着急嘛,你犯下的罪恶远不止着一件,还怕本王替你翻不出来么?”谢凌安悠悠道,眼神又恢复了迷雾般的神秘,让人猜不透他在想什么。
但严翊川知道他根本没在想什么,因为他们根本没有东西可想,证明不了陆保坤会写蝇头小楷,这枚罪证便是一张废纸。乌尼桑受了谢凌安的恩,他的的证词难免有保谢诬陆之嫌,也算不得数。
身后的西疆军巍峨,浩浩荡荡,似是蓄势待发之势,要随时冲锋端掉刺史府。
陆保坤又仰天大笑,眼里满是癫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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