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无事献殷勤,非奸即盗。肃亲王目光迅疾掠过太子的脸,观察他的神情,笑道:“四弟如此心系父皇,为兄感念至深。只是协助父皇打理朝政乃是太子之职,为兄哪敢僭越。”
“这话怎么说的,”太子笑呵呵地道,“你我骨肉至亲,为父分忧是本分。再说,三皇兄何时与弟弟计较过这些?”
肃亲王轻笑,恰至大明宫殿门,两人遂分散而立。
朝会漫长,龙椅之上的梁王端坐中央,气度不凡,将天家威严展示得淋漓尽致。
唇枪舌战之间,肃亲王似不经意地频频瞥向太子。
直言想让他见父皇,谢凌晦究竟在谋划什么?
以他二人平日的作风,若是他自己猜出太子想要他去陪父理政,他必然想也不用想,在府中躲上个三天三夜,以免中了圈套。但若是谢凌晦坦言要他陪父皇,肃亲王反而不敢确定他想要干什么.......
去?还是不去?一瞬之间,这道二必选其一的难题忽然摆在了他的眼前。
片刻后,肃亲王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。黄鼠狼给鸡拜年,不安好心。谢凌晦以言语激他,就是知道他会反其道而行之。那么他肃亲王偏不遂他之意,日日陪着皇帝,看他谢凌晦能作出什么妖.......
午后,宣政殿内,梁帝谢央正在批阅奏折,肃亲王谢凌岩坐在一旁辅佐,时不时将有疑议的奏章递给皇上看。
肃亲王年少时懂事早,梁帝见他是可塑之才,便像这般许他在一旁学着看奏章,时不时亲自指点。皇宫之中除了太子谢凌晦,没人有这般御笔亲授的殊荣。
此刻,肃亲王在审阅奏章,余光却频频落在梁帝身上。他注意到,梁帝手上这份厚厚的奏章在短短半盏茶的功夫令梁帝脸色几变。果然,不一会儿,只听“啪”的一声,合上的奏章被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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