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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侍卫忽然得意地大笑起来,听得沈君予心急万分。下一瞬,那侍卫又醉醉呼呼地向门外走去。
沈君予急忙拉住他的衣袖,心里火急火燎:“别走呀,到底是谁呀?”
那侍卫倏地回眸笑了一下,像是拗不过他似的,钻过来压低声音道:“当然是他们西疆最高的官呀——”
他拉长了尾音,说罢笑嘻嘻地扬长而去,留下沈君予在原地暗自思忖。
西疆最高的官?那不就是......正一品亲王谢凌安吗?
沈君予倏地一惊。这怎么可能?官场上的事他清楚得很,睿亲王有什么理由叛国!
沈君予百思不得其解,他定定地盯着手中那张纸条,上面的字迹工工整整,是规矩地不能再规矩的蝇头小楷。他又将字条里里外外上上下下看了数遍,也没有看出什么端倪,愈加觉得疑惑。
沈君予足足在原地呆站了一炷香的时间,也没琢磨出什么来。直到他贴身的小厮寻他寻到这里,他才匆匆将纸条揣进袖里,一言不发地回了宴席。
与此同时,临华殿的殿门敲响,一身酒气的侍卫迈进殿里,目光瞬间清醒。
“都办妥了?”乌尼桑站起来,向他走来。
“主子放心,都按您说的原话去办了。”达格尔俯身行礼。
“他信了几分?”乌尼桑替他倒了杯水,平静地望着他。
“主子这招犹抱琵琶半遮面了得,谁能听了不生疑?沈君予那样敏锐的人,定能猜出那姓陆的通敌!”达格尔起身接过被子,一饮而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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