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谷的一吻算什么?”
严翊川顿了顿,旋即轻笑:“那一吻唐突,确在我的计划之外,但也让我知晓了你的心思。凌安,我心所向,唯你谢凌安一人,如鹿撞怀,如日月之恒。靠近你是我徐徐谋之,绝非无心,你的回应更叫我彻底丢了心。”
谢凌安眼里的笑意要溢出来,他玩闹似的掐了一把严翊川的腰:“好啊你,原来早就意图不轨呢?等着我上钩是不是?”
“愿者上钩。”严翊川俯下身来,湿热的吐息不断呼向他的耳廓,将空气烤得炙热。
谢凌安浅笑,面颊泛红,桑落酒的余热更加催化了这一刻的温吞。寒风再起,却不感寒凉,街上没有人,红灯笼也知情识趣地轻晃,与流萤共舞烂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