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,忍下怒气,起身挡了,冷声道:“此一战大人劳心劳神,鞍前马后,我等自愧不如。大人如今看也看过了,其他客气话便免了吧,王爷要清净,大人也早点回去歇着!”
“这......王爷伤得这样重,若不向军医问个明白,我忧心呐。”陆保坤愣了愣,满脸担忧地道。
严翊川死死盯着陆保坤的眼,逼问道:“大人是忧心王爷伤得重,还是忧心王爷伤得不够重,还要劳烦大人亲自出手啊?”
陆保坤皱眉,脸上已有怒色:“严中郎何必这般污蔑我?我如今是西疆最高长官,王爷的安危,自然该由我来管......”
“瞧我,忘了大人就是天生劳碌命!”严翊川打断他,佯装惊叹:“大人若实在歇着心里发慌,不如帮营里数数要派多少人去清理官道上新的马粪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