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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后门有杀手!”乌尼桑匍匐在地,高喝道。
窗外的身影倏地闪过,守门的将士高声喊道:“追!”屋外响起急促的脚踏声。
乌尼桑心狂跳不止,鬓角的血顺着颧骨缓缓流下来。他的心里魔怔般地重复着一个声音:
有人要杀他。
不。
是有人等不及要杀他。
乌尼桑喘着气抬眸,那只飞刀牢牢钉在粗壮的木柱上,一动不动。
飞刀?
他好像听谁说起过,这是谁身边的小侍卫最引人注目的绝招?
好像是......谢凌安?那个姓钱的侍卫?
乌尼桑眉头微蹙,脸上疑云遍布。他乌溜溜的眼珠滚动着,暗自思忖着什么。
傍晚,驻扎地里传出清晰而利落的“霍霍”声,巡视的士兵埋着头匆匆走过,不敢投来目光。
将军帐前,郁明卓正一言不发地坐着磨刀。她面无表情,手上每一下动作都又快又狠,似要将刀刃磨光了去。
寒英与严翊川一道,刚安排完移军暂住白黎谷王宫的事,回来在长板凳上挨着坐下。
三人缄口无言。寒英舀了瓢清水往郁明卓的磨刀石上轻轻洒去,严翊川挑了片鹿皮静静擦拭着拭骨刃的刀鞘。赤利蹲在一旁撕咬边丘苍鹰的肉,一身皮毛乌黑油亮。
一日前,郁鸿辛的尸体与捷报一同送到驻扎地。郁明卓疯了似的挣脱寒英的阻拦,冲进停尸的军帐,看见马革之下郁鸿辛苍白的面孔,脖子断了一半,头颅被人端正地摆在躯干上。
军帐里,郁明卓什么也没说,但再迟钝的人也没法不注意到她全身强压不住地颤抖。她夺门而出,策马在边丘的山野间不停不休地狂奔了三个时辰。直到马儿跑不动,她滚下马背,在一处无人的山坳里失声痛哭。哭声凄惨,万兽不敢靠近。
寒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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