;)郁鸿辛迟早是要摘掉的,大人想怎么做便去做。”
陆保坤颔首,不语。大战在即,摘掉郁鸿辛又不会让众人追究的办法只有一个——让皇上亲自下令。皇上也不愿看着郁鸿辛做大,他若为皇上送上千载难逢的机会,皇上就是再不舍得,也不会愿意放过。
但他陆保坤要的,不只是摘掉一个大都督这么简单。
王公公似乎看出陆保坤在盘算着什么,轻咳一声,出言规劝道:“对郁鸿辛,大人打算怎么做王爷不会管。只一点,别做得太过了,到时候闹得哪边都不好看。毕竟是戍边三十年的老人了,卸了任也差不离了。”
“公公说的是。”陆保坤沉默,暗自思索着。片刻后他开口道:“宫里来的巡察使是不是要来了?”
王公公微微一愣:“按理来说,胡山匪患肃清后,宫里就该派巡察使下来了,这会儿应当正在蒲阳县呢。”
陆保坤追问道:“他们若一并巡查了西疆,也是合规的,是不是?”
王公公思忖道:“西疆是出兵之地,按理说可查可不查。大人若与巡察使大人知会一声,让他们来也是没有问题的。”
陆保坤抬眸,眼眸深邃莫测,沉思片刻,嘴角微微勾起一抹奸邪的笑容。郁鸿辛处处谨慎,抓不着他的错处,那便让他的好儿子来见一见宫里的巡察使吧!
王公公微微颔首,重新戴了黑色斗篷,匆匆从后门离去。
几日后,一辆不惹人眼的马车在快进宫时骤然停下,车上的王公公已经一命呜呼。赶马的说他是误沾了皇都臭水沟里的污水,染了瘟疫,围观的人霎时作鸟兽散。
肃亲王府里打发了下人来收了尸,匆匆埋在了荒郊野岭。肃亲王心存疑窦,拨了银子安抚了王家人,悄悄派人几月后开了棺。
同日,边丘王宫。
新君乌尼桑坐在王座上,眉头紧蹙,眼神阴郁。面前属下的汇报并不令他满意。
“大王,我们按大王的意思让大伙改桑为稻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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