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的雷。”谢凌安饮了一口酒,补充道。
郁明卓侧耳听着,皱眉道“边丘人就没有人意识到这很危险吗?”
“我们没走官道,全是通过民间互市交易的,做的很隐蔽。等他们上头的统治者反应过来,时间已经不早了。更何况,边丘老王昏聩,常年缠绵病榻,这才任由下面的人趋利避害改稻为桑,”谢凌安解释道,“但新王乌尼桑上位,若他真如探子所说那般贤明果决,他应该很快就会意识到这样的情形下一旦大梁与边丘开战,边丘便无自己的粮草可依,根本打不下去。所以,现在开战,就是最好的时机。”
严翊川静静地听着,颔首把玩着手中的酒杯。这和他刚来西疆那日翻看账本就猜测到的计划基本一致,只是若非边丘突然王位更迭,西疆还能有更充分的时间准备出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