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王爷......严中郎都愿意屈尊来陪您,您就体谅体谅......?”
谢凌安挑眉,不屑道:“谁屈尊谁呢?不会说就闭嘴。”
钱昭“哦”了一句,转身就要向屋外走去。谢凌安双臂撑在桌案上,低头看着严翊川疾书的笔,饶有兴趣地问道:“给谁写信呢?”
“玉桢。”严翊川淡淡地道。
正走到门口的钱昭忽然顿了脚步,猛然回头,一脸惊喜地道:“玉桢?你的妹妹严玉桢?”
严翊川抬眸,直愣愣地看着钱昭,疑惑道:“是啊,怎么了?”
钱昭被严翊川直勾勾的眼神看的心惊肉跳,好像心事忽然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等待着被戳穿。他脸上闪过一丝绯红,支支吾吾道:“没......没怎.......啊有怎么!我......我有些问题想请教她,若严中郎给她写信能不能......也捎上我的一份?”
严翊川脑中一瞬间警觉,神情严肃起来。谢凌安乐呵呵地看着钱昭神情千变万化的脸,戏谑道:“哟,我怎么不知道你什么时候这么好学了?不远万里求师问道,可歌可泣啊!可以写进你那破烂话本里了。”
“你的话本才破烂!”钱昭愤愤道。他回眸又对严翊川强挤出一个比鬼还难看的假笑,道:“严中郎,的确是我写话本的时候遇到些问题......我想着令妹不是阅话本无数嘛,对我这话本一定有深入的见解,所以我想请教请教她......”
严翊川紧紧盯着钱昭,将那双眼睛后的心虚尽数收入眼中,他试探道:“你日日往酒楼茶巷里跑,茶馆里那么多风月人物,一个都帮不上忙?”
钱昭眼里闪过一抹亮色,忙道:“这哪能一样?我和你们说,干这行的未必是最懂行的,但看话本的一定是知道看客们最想看什么的。茶馆里多是经年的陈词滥调,严中郎,我敢保证,除了令妹,还真没人能懂我这空前绝后的创作!”
严翊川皱眉,看钱昭对玉桢的了解程度,根本不像是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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