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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鸢登时慌了神,挣扎着哭喊起来:“陛下!民女的的确确听到了他们二人的密谋!就是严大人说,不只是太子和肃亲王在争夺皇位,谢小王爷亦心存肖想!谢小王爷还说自己做什么都不行,连封亲王都要仰仗太子的恩惠!”
梁帝脸色微微一变。
肃亲王心中一凛。
一个青楼老鸨,怎么会对党争之事如此了然?
除非亲耳听到。
这时,两个黑甲进军嵌住秦鸢的臂膀,轻轻一提便将她往外拖。秦鸢猛烈挣扎着,沙哑着嗓子喊道:“陛下!民女所言句句属实,若有半句虚言,民女愿受九幽炼狱之火焚烧,灵魂永坠无间地狱,历受万劫不复之苦楚,永生永世不得超生,以证吾心之诚,所言非虚!”
短短几句,顷刻间便在人人心底激起惊涛骇浪——
即便再无亲无故、不顾性命,也是任谁都是不愿发这样的毒誓的。
除非秦鸢所言,确有几分是真的。
若那几分是睿亲王亦想谋夺皇位呢?
谢凌安心中顿觉不妙。
“慢着!”一声低沉而坚定的声音传来,众人循声望去,只见严翊川已跪倒在地,面色肃然,朗声道:“陛下,秦鸢方才所言——”
他一顿,深吸一口气,继续道:“不无实情。”
众人瞪大了眼睛。
谢凌安心下一紧,望向严翊川。见严翊川并没有看向自己,他向梁帝昂着头,神情那样冷漠,却无惧色,满是坚毅,似是下一刻便要驷马出征。
蔡嵩紧锁眉头,低声告诫道:“严左郎将,此事非同小可,岂可轻言?”
“没有胡说,既是臣做过的事,臣自然是要认的!”严翊川坦然,“的确如秦姑娘所说,她遭人劫杀,是臣救了她;劝她报官以脱困,亦是臣所为。这些,的确都是实情!”
严翊川如此坦荡,反令在场众人惊愕不已,皆不由自主屏住了呼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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