#32431;净版)
池浅的脑袋里突然冒出这一句话,手里握着的手帕兀的紧了一下。
她突然不知道自己是该停下等时今澜生完气,还是继续硬着头皮给时今澜擦水,反正心里已经开始喊十三给自己挑选墓地了。
她比较喜欢环境好一点的,春天能开很多花的那种。
太阳正明晃晃的挂在天空上,日光明显,影子也明显。
时今澜就这样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池浅,漆黑的瞳子在阴影下显得格外冰冷。
她的身边曾经围绕过很多人,形形色色,男男女女,都是些会察言观色的人精。
而池浅不是。
准确地来说,池浅的确也有在对自己察言观色,却总是判断错误。
明明语气神色里透着种害怕畏惧自己的感觉,却又总是上赶着来。
当池浅的手帕落在她的额头,时今澜有一瞬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。
她罕见的没有控制住自己的情绪,生气的怒火溢于言表。
可这个人好像看不见一样,竟然靠了过来。
时今澜放在膝上的手兀的收紧,紧接着就被一抹柔软拂过了脸颊。
梳棉手帕的触感实在不好,这份柔软来自池浅的手掌。
尽管池浅小心翼翼,却还是没有避免手掌蹭过时今澜的肌肤。
时今澜做事向来利落,对手下的人也是这样要求,她想她应该对池浅这个不小心感到厌恶。
事实上,在察觉到池浅这个动作的第一秒,时今澜也皱起了眉头。
可接着就没有更多的情绪了。
时今澜的发丝忽而飘动,海风里飘荡着干净的味道。
她抬头看去,就是池浅认真盯着自己脸的眼睛,无数明媚的日光都从这人的瞳子里折射过来,金光灿烂,贴在脸上的掌温像是落进湖水里的花瓣,沿着水纹一点点荡开。
世界在这一瞬骤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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