伙的?”
敦子见我傻愣着没搭腔,继续说道:“还有就是,本来那背包队的头头是不鸟他的,可是姓关的把他拉到一旁的时候,我明显的看见他扯了一下西服外套,如果我没猜错的话,他怀里一定有个很赫人的东西。”
不会吧……听他这么一解释,我还真的就有那么点印象,看来我是真的就顾着看热闹了,而敦子却是注意到了细节,这也许就是他这些年的社会经验起到的作用吧。
敦子还说,据他猜测这姓关的一定是个人物,即便不是道上的也应该是个走夜路的,因为他隐约的觉得那些农民工身上有股味,是那种只有挖坟掘墓的主才独有的奇特味道,整不好……是遇到同行了!
我简直听的是一愣一愣的,这些问题我竟然一样都没有发现,正如敦子所说,那关大叔走了之后就再也没回来过,直到我们的车到站了也没见着他的影子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