多人我都不认识了,而他们却也只是朝车里打量,竟然也没人认识我。
面包车最后停在了大头叔家门前,大头叔原名‘郝大头’,今年快六十岁了,也是我除了干爷爷之外最亲近的人,他现在是村长,一辈子没有娶妻生子,此时正叼着个烟斗在院子里乘凉,看见我下车先是一惊,然后快步的迎了上来。
“臭小子,我不是告诉你没事别回来吗,是不是胖墩子张罗的。”大头叔佯装责怪,却是掩饰不住内心的高兴。
“哎你个老东西,怎么什么事都赖我?”墩子看样跟他闹惯了,没大没小的又说了几句,然后关上大门就把大家推进了屋里……
“啥,你是山虎?”大头叔听我们说完经过以后,当看到摘掉口罩后满脸伤疤的山虎叔,他直接跪在了地上,险些没昏厥过去。
山虎叔托起我干爷爷的遗骨,两个老伙计抱在一起哭了个了痛快,我和敦子也不停的流眼泪却是没有去劝,两个老人都压抑了这么多年,现在终于释放出来了,就让他们哭个痛快吧……
经过商量以后,大头叔说年代不同了,这些事情除了敦子老爹外、不能再让乡亲们知道,对外宣称山虎叔是他的一个老朋友,并打算把干爷爷的遗骨就安置在这间屋子里,他们老哥俩陪着干爷爷共度余生。
我对这件事情没意见,敦子又回去把他的孤寡老爹叫了过来,我们俩又忙乎了几个家常菜,上桌以后,三老俩小喝了个昏天暗地,一直聊到深夜才醉酒睡去!
……
我和敦子没有急着走,安置好干爷爷的遗骨之后、又挨家挨户的走动了走动,我这么多年没回来,好多人都已经不认识了,不过乡亲们依然热情,到谁家都急着要炒菜喝酒!
几天后,我们告别了三位老人回到县城,敦子就急着开始研究卖钱的事了,我捡到的那块玉和那颗珠子,看样子都是价值不菲,可我二人对古玩都没什么研究,敦子只会盗却是不会卖。
“你倒斗这么多年,就不认识几个收冥器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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