往下有一扎多的地方是空的,离得近了酒香更加浓烈,我竟好似被熏的有了几分醉意。
“这是什么酒啊,怎么颜色这么白?”
敦子一边嘟囔着,一边就把手里的匕首伸进去搅动了几下,我发现那白色的液体很是粘稠,俗话说说好酒挂杯,可也不至于粘的跟浆糊一样吧?
宋教授捏着鼻子说道:“我对古酒没太多的研究,不过凭这气味来判断应该错不了,这种酒也叫‘葬汤’,是选用最优质的的米酒加入某种特殊的材料调制而成,可是过了这么多年,是酒也不是酒了!”
我和听得稀里糊涂的,敦子却继续问道:“那这什么汤啊,还能不能喝了,值不值钱啊?”
“这个嘛……我还未曾考证过。”宋教授看样是真的懂的也不多。
我听到这里,立刻就觉得有些好笑,鄙视敦子说即便这东西真能喝,你特娘的还敢喝是怎么的,别的先不说,这保质期是肯定过了,喝了非得跑肚拉稀不可。
敦子说那可未必,酒这东西是越陈越值钱,这要不是因为没有下酒菜,他说什么也得喝个半斤八两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