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临死前,那些以往深缠自己的人或事好像都能放下了。
烬冶是不是真心,不重要了。
若他不是,自己死了,大家皆大欢喜,高兴还来不及。
若、若烬冶是真心,……他也不想用一个半只脚已经踩进黄泉里的身体去和他成亲。
自己安安静静地死就行,又何必死前还要拽着别人给他添堵,成包袱,成拖累,给他增添许多不必要的麻烦事。
于是,在烬冶又一次过来之后,阿雁开口说道:“我想回去。”
彼时,烬冶正端着刚熬好的药,坐在他的椅边上,闻言一时没反应过来:“什么?回哪里?”
“回浮水镇。”阿雁道,“回我的家。”
烬冶沉默几秒,道:“我说了这里就是你的家。”
他将勺里的药吹凉,递到阿雁唇边,可能是觉得刚才语气太重,又放柔了声找理由哄他:“你现在身体还没养好,必须得喝药呢,回去了谁照顾你?”
阿雁扭过头不肯喝,坚持道:“我自己可以照顾自己的。”
勺子撞在碗里,当啷一声。
“不行。”烬冶很干脆地一口回绝。
“为什么不行?”阿雁问。
在烬冶又一次准备开口之前,阿雁道:“我都知道了。”
烬冶的话头断在喉咙里:“什么?”
“我全都知道了。”
阿雁轻轻推开面前的药碗,道:“我知道这些药对我没有任何作用,我也知道自己快死了,你不用再瞒着我。”
“谁告诉你的?”他蓦地沉了语气,森然冰冷的音调和平时大不相同。
阿雁生怕他怪罪无辜的朱雨,急忙道:“没谁告诉我,我是自己猜到的。……又不难猜。”
话音刚落,死一般的寂静。
许久,烬冶道:“你别多想,你会好起来的。”
阿雁却问: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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