焰灼烧,刺痛憋闷,嘴里也泛着浓密的腥苦味。
身上染血的衣衫已经被换下了。
他支着胳膊,勉强撑起半个身体,掀开床幔一角,正巧看到朱雨端着碗走进屋。两人的目光猝不及防在空中对上,朱雨顷刻间大喊起来:
“你可算醒了!醒了就好醒了就好!”
他把碗放到桌上,猛扑到床边,焦急地问:“你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?还有哪里疼?”
阿雁喉咙干渴,嘴唇开裂,许是很久没进水的原因。他舔了舔嘴唇,道:“没事,我……”
朱雨激动得直掉眼泪,哭道:“你都已经昏迷三天了!吓死我了!”三天。阿雁愣了愣。
他还以为自己只是睡了一会儿而已。
朱雨一抹眼泪,嘴里絮絮叨叨地念着:“来!你先把药喝了,太医说这药每天一天三顿都不能少,你昏迷的时候嘴都不肯张,灌都没法灌,可急死我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