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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啊?没听说啊,怎么回事?”
“我也是听人说的,好像是那秃头在一个聚会上喝多了,大概是眼红嫉妒吧,就讥讽商总有如今成就是借着董事长的东风,踩在老爸肩头上才当上了铖达的二把手,本质上就是个没能力的绣花枕头,铖达在他手里撑不过两年就会垮,儿子败光了父亲的产业,到时候他只有抱着董事长大腿痛哭的份儿。”
“靠,这话也太难听了。”
“后来这话不知怎么就传到了商总耳朵里,他也没生气,借势组了个局,还把那秃头也请去了。听说当天那个聚会上来了好些业内的大人物,不知道商总说了什么,没过多长时间,和那秃头有合作的好像都达成了某种默契,解约的解约,撤资的撤资,现金流断,高层陆续离职,没多久就垮了。”
“你的意思是……破产的原因,只是因为商总几句话?”
“这谁知道呢。我们这些拿工资的,听听八卦就得了,真正原因是啥和我们也没关系。走吧。”
人走后,穆雁生从隔间出来。
他洗着手,冰凉的水流从他的手指间冲刷而过,他呆愣着,好半天才收回手,水珠滑过他的手背滴落在地上。
回到办公室,商尽也已经在了。
他背对着自己,手上拿着饭盒盖子,似乎在看饭盒里的东西。
听到开门声,他回过头,与穆雁生四目相对。
“我来……送饭。你吃过了吗?”
“没有。”
“那就好,饭菜还热着,你赶紧吃。”
商尽也问:“你做的?”
“陈姨打电话告诉你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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