师并不在皇宫……”
顿了顿,燕清又轻声道,“国师可还记得与燕清之约?”
俞显看着燕清,眼神复杂至极,须臾才沉声道:“记得。”
燕清闻言一笑,眼含希冀道:“那国师可是因着此约,专程赶回宫中的?据燕清所知,沂州与京城一南一北,相去甚远,来回耗时定然不短,何况国师还要为沂州赐福,岂是短短九日之事。”
俞显默然不言,无声承认了燕清所想。
见状,燕清心尖一热,不自觉扬起笑意,眼神极亮地直接握住昭俞的手臂,仰头眼望着昭俞,既羞赧又欣喜地小声问道:“国师可是也对燕清……”
“本座重诺。”
燕清一滞。
俞显稳着波动的心绪,继续道:“既是承了给予殿下的诺,便没有放殿下鸽子的道理。”
瞧见燕清逐渐灰暗的眸色,俞显忍了又忍,还是没忍住抬手拂去了燕清头上的落雪,又抚上燕清的脑袋揉了揉,收回手时,才慢慢道。
“并非只有曲凉太子不可,本座亦非殿下良选。”
“为何不能是?”燕清轻声道,“莫不是国师……已有心悦之人?”
闻言,俞显指节微蜷,眼里不着痕迹地略过一丝晦涩。
他似是而非道:“殿下与我,命岁不合。”
话落,俞显轻轻拿开了燕清攥着袖摆的手,随后转头离开,不过几息便消失在了燕清的视线里。
燕清怔怔看着前方空无一人的昏暗园径,眼眶一热,泪水无声沿着面颊滑落。
只守在几步之外的安元,无可避免地将主子与国师之间的对话听了个一五一十,此时见昭俞国师已不见了身影,才叹了叹,默默走到了燕清身边:“殿下……”
“何为命岁不合……”燕清喃喃低声,像是在问安元,又像是在自言自语。
安元是为数不多,看着燕清长大的内侍之一,他原是随前朝失宠宫妃发落到冷宫的贴身太监,彼时已是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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