忽然, 褚靳不按常理出牌, 猛地坐了起来,裴春水舒服又痛苦的“啊”得一声整个人被他抱在怀里, 雪白的长腿无力的垂在沙发下。
“你做什,什么……”
这个“舞姿”就有点太, 太……有难度了。
褚靳的喘|息重重落在春水耳边,语气像是恼怒又像是完全被迷惨了:“宝贝, 你的眼神告诉我,你好像把我当作玩具了……”
裴春水眼眶湿红,难耐的微微向后仰头,雪白的脖颈也猛地被褚靳咬住了。
他闭了闭眼,在赶赴下一个终点时,他还在想,褚靳的*真是一个不乖的玩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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凌晨三点,两个男佣在负一层打扫卫生,本着不听不看多做的原则,两个人很快就收捡了所有垃圾,清理所有污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