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春水眨眼间就被褚靳抱着脸颊吻住了,他越挣扎褚靳吻的越凶,故意咬到他的患处时反而让这个人诡异的兴|奋起来。
春水推搡着喘|息着,雪白的脸颊透着红:“褚,褚靳,你又发疯……”
“行吗?”
褚靳强势的将人压在床|上,迷恋的贴着那截白嫩的脖颈细细啄吻。
他的手修长匀称,指甲圆润,指腹却略有薄茧,这双漂亮的手常年握着滑雪板,也曾演奏过钢琴小提琴。
但在此刻却化身为伟大的画家在最简单最轻薄的布料上作画。
春水听到这人绅士又疯魔的一遍又一遍的问他行吗行吗行吗……
他眼眶湿润,放在身侧的粉白指尖紧紧攥着床|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