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出气多进气少,浑身汗湿,软绵绵的趴在床上,连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,眼皮很沉很重。
喉结被轻轻刮了刮。
沈宁恹恹抬眉,“我没力气了。”
陆西景满足喟叹,勾着沈宁的脖子,把人扣进怀中。
他压着沈宁,抵唇在他耳边轻声说:“没事,我有力气就行了。”
伴随着轻易温柔的话,是更猛烈更激动的热情。
浇筑的沈宁溃不成军,最后咬着枕头,把所有的声音闷进枕头。
*
“沈宁?”顾宴辞指尖夹了一根烟,“ug那个新辅助?”
陆西景大咧咧的坐在沙发上,抬头时脖子上的痕迹很明显。
顾宴辞嫌弃的撇开脸:“恕我直言,你俩这算什么谈恋爱,顶多算个pao友。”
陆西景:“……这么极品的pao友,我也认了。你有么?”
兄弟朋友就是用来两肋插刀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