丝玛等他牵她的手来获得勇气,昨天上专机不就是他牵着她的吗?
但他没有。
丝玛只能硬着头皮自己往前走,空姐已经打开了机舱门,眼角一瞥隐约可见舷梯下满列的高官。
清晨的风穿进来,丝玛浑身的冷汗发凉,再也忍不住,伸手朝乌德兰抓去。
她要握住他的手。
乌德兰手臂微僵,但还是不着痕迹避过了她的动作,道:“丝玛,有些路要自己走。”
这还是刚才那个笑着引导她上流礼仪的男人吗?
丝玛小脸灰败,想说不要,又知他不容拒绝,她只能拖着双腿走向舱门。
乌德兰脚步静了下,他转身,看她难得不自信的样子,缓下声音问道:“昨晚我给你的那条发带呢?”
那条发带?
丝玛眨眨眼,诚实道:“您母亲的遗物,我没舍得戴,放在我的手提包里。”
乌德兰闻言点头,看向空姐,道:“取过来,立刻。”
“是,大人。”
没两分钟,空姐拿着那条皇家紫滚金边的蕾丝发带走过来。
乌德兰接过,像昨晚一样给丝玛扎头发。
他很高,丝玛只能到他胸口,目光对上他泛着珍珠色的洁白衬衫,感受到蕾丝绑紧了她的头发,垂落一缕皇家紫的尊贵,像某种仪式。
不知为何,丝玛忽然没那么怕了。
“好了。”乌德兰检查了下他绑的蝴蝶结,还算满意的样子,道:“跟我下去。”
“好。”丝玛点头,吐出一口气,跟着他踏出舱门。
专机下的高官们终于听到动静。
他们抬头,看到阳光下,扎着马尾的少女跟在男人身边走下舷梯,皇家紫滚金边的蕾丝发带在她脑后被风撩起飘扬。
丝玛并不知道乌德兰以前是长发,塞瓦海战初期他经常戴着这条发带出席会议和活动,但这些高官们知道。
一切都心照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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