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,就不会让她结婚,但他刚到战场多久?她就跟了别的男人,还是一个他这辈子都无法挑战的男人。
而他愤恨、嫉妒,也无可奈何,只能把火气撒在父亲头上,恨他让自己去战场镀金,错过了她。
“来人!送他走。”霍夫曼没了耐心,道:“我这里是前线指挥所,没时间听你的家长里短。”
但扎洛德没有停下,而是突然大声道:“杜尔勒部长的长子死在了战场上!”
闪电在残破的临时指挥所外落下,照得所有人脸惨白。
扎洛德深吸了口气,接着道,“他的长子死在了战场上,哪怕他的幼子荒唐淫乱,大家都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,人们觉得...他们家族够了,已经付出了血的代价,不需要再付出第二次。”
“就是大人,对杜尔勒部长都额外宽容。”
霍夫曼收回了赶他走的手,但没有说留下他的话。
“我父亲是总理,换届在即...”扎洛德白着嘴唇笑了,道:“我不是个好儿子,什么都不能为他做,就让我在战场上吧,如果我受伤,哪怕我死了,都会为他留下一道护身符。”
“以后在波谲云诡的政治斗争中,人们总会记得他身上这道血的代价。”
他说出这一大段一大段话,嘴唇一直在颤抖,声音却平静的可怕。
战壕上,远处的炮火仍在轰鸣,空气却在这一刻陷入了死寂。
霍夫曼摩擦着自己的作战手套,道:“宗教护卫队要的是绝对忠诚,你不合适。”
宗教护卫队直接效忠于大阿伊拉,要随时为大人的意志而死。
他…喜欢大人的女人,怎么能被信任?
扎洛德想明白,脸色彻底死白。为什么害怕战场,却还是在知道要离开时候这么不舍?他慌忙出声:“将军!”
“如果你刚才宣誓效忠,我会让你滚蛋。”霍夫曼毫不客气,道:“但你说了实话。选择忠诚,有些时候比机械忠诚更可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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