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”乌德兰不动声色,反问她。
丝玛要吐血了,这人怎么能这么面不改色地听别人拍马屁,她只能强压心底的烦燥,接着甜下声线,道:“当然是的,我们高中学塞瓦海战这一课,全班同学都崇拜您...”
乌德兰脸色这才好看点,目光在她脸上停留片刻,忽然,他微微俯身,灰眸微敛,压低声音道:“再敢口是心非看我怎么收拾你!”
他知道她在口是心非,但这个“收拾”怎么咬得那么微妙...
丝玛小脸瞬间烧起来,耳朵都红透了,这里这么多人,她几乎第一反应就是抬手去捂他的嘴。
却又反应过来,她疯了?大庭广众捂他的嘴?
下一刻,丝玛又赶忙止住动作,胳膊停在半空不上不下。
乌德兰眼睛轻轻眯起,带点警告,但还是什么都没说,轻轻扣住她的手腕,顺势一带,她就撞进他胸口。
他拉她往专机上走,眼底掠过一到阴影。跟她那些追求者比,不论是扎洛德、还是卡勒,他似乎太斯文了些,不够...男人。
这里这么多高官,如果说刚才在最高军事会议上只是若有若无的暧昧,这下就是明目张胆的亲密。
丝玛脸红得要滴血,浑身僵硬想要挣开他,挣不开,却也不舍得。她只能垂下头,小步跟着他跑,因为微微摇头挣脱的动作,她军帽下夹好的长发轻微散开,垂落下几缕浅棕色被夜风吹起的温柔。
而忽然间,她抬头的一刹那,丝玛看到了一个人。
六十八位长老唯一的女性——伊芙妮长老。
她穿着军装,沉稳、严肃,她看向她的眼神没有审视,更没有鄙夷,只是就这么看着她。
丝玛的脸却在一瞬间由通红转煞白,好像被人扒光了展示,巨大的羞愧将她淹没,好像恍惚间,母亲站在了伊芙妮长老的身边,注视着她。
在丝玛低头往舷梯上跑时候,一个穿军装的男人喘着气匆匆跑到伊芙妮身后,急声问:“丝玛小姐呢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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