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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出什么事了吗?”丝玛紧张得立刻坐起了身,她总是忍不住担心他。
看她紧张的样子,乌德兰笑笑,心里涌上柔软,她年纪这么小,四肢纤细柔弱,在床上弄她她都受不住,而战争多么残酷,她却总是怕他受到伤害。
他身边从来不缺愿意为他去死的人,士兵、宗教狂热分子、依附他的官员等等,他的心惯常是很难被打动,但她总归不一样,她担心的只是他。
乌德兰走过去,安抚般摸摸她的头发,道:“没事,这些年和穆塔交界的达尼兹特州一直有摩擦,小战是很正常的事。只是刚好来克里尼尔,就去战区指挥所开个会。”
克里尼尔是达尼兹特州的战略要地,第二大城市。
丝玛这才身体软下来,隔着冷硬的军装抱住了他,小心问道:“我能和你一起去吗?”
说出来她也有点忐忑,里序这样的原教旨主义男权国家,女子不允许进入战场,美其名曰保护妇女。但这其实也是一种权力剥夺,权力扎根于武装力量,隔绝了女子进入武装力量的可能,便也隔绝了她们获得权力的可能。
“很想去?”乌德兰指腹抚过她的眉骨。
“很想。”丝玛大胆承认,担心他是一方面,另一方面由于链式反应失效导致的核裂变消失,能源紧张,再加之核威慑下各国保持的脆弱和平也彻底消失,战火连天。
乱世,不懂军事就没有权力。她想去看看。
乌德兰点头,对空姐吩咐:“给她换件卫兵衣服。”
空姐非常细心,不仅给丝玛换了件卫兵的衣服,还给她化了妆,将她奶油一样白腻的肤色用暗色号粉底液涂黑了很多,再把她纤长的眉毛重重加粗。
丝玛摆头照着镜子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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