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丝玛只看了一眼就红了脸别过头去,忍不住揪紧了他的衬衫。
“这都不敢看,是怎么敢勾引我的。”乌德兰似乎觉得有趣,她大胆又不择手段地想要他,此刻又摆出这副纯情样子,他另一只手掰过她的脸,“转过来,看着。”
看着她怎么在他手下发情。
她脸被强制掰过来,丝玛只能看着那只往常总是拿文件或者教会权杖的手分开她的阴唇,无数次她跪倒在教会长老的黑袍下祈求赐福,但今天教宗之首,那位总是面容肃穆、禁欲冷漠的大阿伊拉,他用他的手指插进她露出的花穴里,勾起她穴内软肉。
这种渎神般的禁忌,让得丝玛弓起了腰,咿哦出声:“唔...爸爸。”
两片花唇被分开,就露出了肉穴口,已经恢复了红艳,正滴着水饥渴地蠕动,把他的手指一点一点吃进去。
乌德兰觉得她是偏瘦的,她的穴肉却这么饱满肥嫩,他只用手指插进去就能吸他那么紧,如果换成更粗大的东西呢,这么紧致娇嫩的小穴怎么吃得下去。
真是尤物。
他的手指再往深,被什么阻碍,乌德兰顿住动作。
下体传来痛感,丝玛意识到了什么,本迷离的双眼登时清醒,她缩了下屁股,离他手指远点。她可记得他极端爱洁,谁知道会不会嫌弃她万一出血,就用手或者别的什么先给她捅破,以免血沾他身上。
随着她逃避的动作,他的手指一点点从她穴口抽出,那绞紧的软肉还拉扯着做出相反的力黏着他手指不放,让他几乎难以自制。
而她在害怕什么?
她是在害怕他用手指捅破她的那层膜?乌德兰脸色有点难看,他有这么变态?如果那些经常绞尽脑汁委婉劝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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