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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最近认识的一个朋友,怎么了?”
“她是不是左撇子?”
“啊?我没注意……”
“大师兄,”程音不自觉屏住了呼吸,“你最近,要注意安全,特别是得离这个朋友远一点。”
“什么意思?”
“我觉得,好像有人在织一张网,”程音声音很轻,像是怕惊动了什么,“这张网很眼熟,我曾经亲眼见过。”
“我觉得,有人在织一张网。”
赵长水趴伏在床,闭眼享受指压按摩。林霏霏全身上下只一双手生得最美,熟稔地沿着男人肌肉虬结的肩背滑动——她小时候偷渡到东南亚,最初就是靠给人做泰式按摩过活。
她曾发誓不再干这种伺候人的活儿。不过此刻却心甘情愿,因为赵哥能给她最想要的。
金钱、权力、人上人的感受……以及最重要的,胜过林音一筹。
“给谁织网?”林霏霏柔声问。
她自回国那天,就主动投靠了赵长水。林建文那个死老头,身上的债主比乞丐的虱子都多,她妈又不肯与老头切割,她只能寻个可靠的保护伞。
她帮赵哥做事,拓展业务和人脉,而他给她想要的一切。
“给那个愚蠢的太子,也包括你我。”赵长水懒洋洋翻了个身。
林霏霏手一顿:“那怎么办?”
“很简单,让织网的人消失,就再没有人可以收网。”
……
南城某老旧社区。
近来,附近居民的幸福指数严重下降。因为坐落在小区门口的那间派出所,随着旧房整改项目搬迁去了新址。
于是小区里的自行车开始丢失,快递也没法直接扔在家门口,原住民把房子卖的卖、租的租,物业费也不肯交满。
入夜之后,整个小区几乎看不见几盏灯火,路边最亮的是野猫的眼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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