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知道这都是她毫无根据的想象,但完全控制不住要这样想。
想象。代入。夜里梦,白日也梦。
某一天,程音发现自己已经完全无法好好听季辞说话,她的目光完全流连于他边角锋锐的喉结,她好像很确定地知道,以哪种方式吮吻它,能让他控制不住激情。
对面,季辞说了几遍都没得到反馈,最终无奈笑了,手指碰了碰她的脸颊。
程音仿佛触电般躲开,眨了眨眼,总算听清了他的问题。
“我们下午去领证,好吗,知知?”
哦,对,他们商量好了,要一起结个婚。
或许这就是那个吻的由来。
成年男女,名正言顺,在某方面有冲动和需求,实属人之常情,无需小题大做。
她应该感到高兴,总算比早年有了极大进步——他开始对她的身体感兴趣。
岂不正好?反正她对此亦有期待。
程音又记起第一次与季辞重逢——电梯中挤满了人,她一眼看到他的背影,当晚回来就做了玫瑰色的梦。
取向自有天定,无论相遇多少次,哪怕他是陌生路人,她都会被他吸引。也许她应该试着更加主动一些,先不去考虑爱或不爱之类的矫情问题。
她是成年人了,可以用成年人的方式来取悦自己。
于是她点头,握住了他的手,“好,下午就去。”
她的手掌比他小太多,握也握不完全,只能收拢手指,像爬山虎的卷须,轻轻卷住他修长的无名指。
有了这个助力,她才能从轮椅上站起来——此刻他们正站在花园的花架之下,周围开满了让她叫不出名字的花朵,脚下也是绵软的花床。程音一只脚当然不可能站稳,便放心大胆地朝季辞身上倒去。
他当然也不可能让他摔跤。
如愿以偿,她得到了一个拥抱。
“我想吻你,可以吗?”这次轮到她问。
算是礼尚往来
-->>(第2/4页)(本章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