记忆是个鲜活的存在,雕刻她、磨练她、成就她、给养她。
外在眼里的好或者不好,在于乔眼里都是独家记忆。
于乔耐心跟他解释:“我本来在沈阳就是暂住,奶奶和小天哥哥是……我家的亲戚。当时家里出了事,我妈管不了我,才把我送回来的。现在家里的事情解决了,她当然要接我回去念书。”
就是这样,她没有赖在沈阳的道理。
这番话,她说出来,解释给包括听,与此同时也说服了自己。
是呀,多简单的道理,她注定要回去的,要么今天,要么明天,要未来的某一天。
这次包括听懂了。他提高语调:“那也要等初中毕业才走吧?一年半之后,去那边读高中……”说着说着,他自己否定了自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