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年月,用这么多面、这么多油来“走油”,平常人家也只在过年才有。
于乔算是开了眼,陈一天一改往日的狂拽沉默,手把手教于乔,从最简单的做起:用刀把面切成长条状,告诉她:“这叫干蹦儿。”
于乔哪是省心的主儿,还没学完陈一天的手艺,开始创新。
反正面是管够,做坏了,放手里揉巴揉巴,还可以改做别的。
俩人把陈奶奶屋的圆桌摆满了,各种面团和干面,还有做好的“干蹦儿”和“套环儿”……
于乔正在做一朵梅花,用了可食用的染料,拿筷子尖蘸着点花瓣。
感觉鼻涕要流下来,她本能地吸了吸鼻子,热热的。她又用手抹了一下,再一看手背,一溜儿血道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