伤痕了吗,我不是对你说过,我只是骑駮兽磨破了腿吗,你为什么要检查治疗得那样深呢。”
她的嗓音娇娇弱弱,却令樊鵺的颈后渗出了一层薄薄的汗,他闭上眼眸,不敢去看,不愿去想。
“假正经,道貌岸然,衣冠禽兽。”阮姝娅一个字一个字轻声骂着。
她抬起左侧的膝盖跪在了樊鵺的大腿上,如兰的吐息拂过男子的耳垂,“你没有看到吗,我的唇也被自己咬破了,你是不是应该也揉揉这里,你想不想揉揉这里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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