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回怎么宣传我都想好了,”副导演心情好,喝了点酒,脸蛋子发红,“先不说男二是谁,留个悬念,着重说剧情,等出来,直接爆|炸!”
摄影寒碜他:“你一副导懂什么宣发啊,快少喝点吧,脸红的跟猴屁股似的。”
持续七个多月、辗转国内外多地的拍摄终于结束,在场的各位都有种如释重负的畅快感。
苗倾鹤比起刚进组的毛头小子,已经初具青年演员的雏形,虽然瘦了一圈,但眼睛特别有神,感叹地说:“拍的时候是春天,拍完都冬天了,真舍不得啊……”
饭后邹导又单独和林妄池渊喝了个茶,还把方忱也喊来了,借着这回有小辈在,和方忱这个算不上朋友的老朋友也聊聊下一部电影。
他们俩都是圈里“特立独行”的人,场面朋友多,真聊上艺术聊起追求,那些钱袋子都对不上频道,太俗,平白糟践了自个儿的心情。
兜兜转转几十年,两位导演发现还是当初最看不惯的“老小子”“笑面虎”最懂对方,又都抹不开脸单独见面,只能借着林妄池渊的由头喊人。
方忱进门就没好气,瞅着池渊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,上句下句都是“你个小崽子当初我求着你演你都不演,转头给邹若月送上门了,我老脸往哪搁”。
邹导火上浇油,夸池渊天赋好,这部戏多亏池渊救场。
林妄知道方导这口气顺不下去,池渊还是个欠的,边听边打哈欠,转头跟林妄说听困了,给方忱气的瞪眼睛,他赶紧给两位长辈倒了茶,笑呵呵地开了个话题往下聊。
聊到以后的规划,林妄说了他的打算,两位都觉得可惜。
“你这个天赋,跟着我拍……”方忱看了眼邹若月,哼了声,“或者跟着她拍戏,不出四部,就成了。再往后不用我俩带着,自己挑本,随便来个差不多的导演都能抗戏。”
邹若月也遗憾:“现在成个角不容易了,年轻人都太浮躁,不浮躁的出不了头没机会。你现在的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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