擦脸,水珠还没擦干净就出来了,从衣架上扯下外套,说:“我送你。”
林妄有心让他多睡会,但已经折腾起来了,再睡也睡不好,干脆点头说“行”,大大方方地享受一把“爱人亲自接送”的福利。
池渊想戴着帽子口罩就走,余琦不让,堵着门说:“给我留条活路吧祖宗,工作室那边已经准备好了,到底怎么处理你今天上午就得给我个准信儿。车我放远处了,你俩走过去,别让人在酒店门口看见。”
余琦破罐子破摔地摆手:“到时候就算拍下来,也不能百分之百说是你们,怎么都能自欺欺人一回。”
“辛苦了,余哥。”林妄真心地说。
“不辛苦,”余琦看着旁边的池渊,两眼一闭,满脸遭罪,“生下来就是吃苦的,越吃越苦。求你俩好好的比什么都强。”
取车的路上池渊和林妄说:“我说他更年期到了。”
“什么更年期,”林妄没绷住乐了,“余琦才三十出头,也更的太早了。而且这回的压力和以前也不一样,理解他。”
池渊听到最后一句,忽然站住了,偏头看林妄,眼珠黑漆漆的,染着光彩。
“嗯?”林妄跟着他站住。
四目相对,池渊什么都没说,林妄就忽然明白了他的意思。
林妄低头酝酿了一下,还是没忍住笑了出来,拉过池渊的手,继续往前走,低声说:“昨晚我也是这么想的。这不是最好的时候么,没有比这更好的了。”
“交给我吧,”池渊看两个人牵在一起的手,手指轻轻抓林妄的手心,嘴角翘着,“我来‘澄清’。”
林妄点头,边笑边说:“嗯,能者多劳。”
下车前池渊帮林妄解安全带,收手的时候碰了碰林妄的手串,皱着眉问:“戒指呢?”
“包里呢。”林妄拉开拉链,取出来个小盒,戒指和项链好好地躺在里面。
当初林妄猜着池渊的喜好送给他一支钢笔,池渊的回礼就是这枚穿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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