划策的,乃着眼大明天下。
“你们今年都种了什么?原来是种水稻的,不会全种葫芦了吧?”
等里长讲完布局,老五朱橚突然想起件事情,问杜知州。
“回殿下问,臣的州里没敢种稻子,不晓得旱成什么样,州里本来就是小麦和水稻全种。
为了避免出错,冬天的时候未种冬小麦,因为刚收了水稻,不适合立即种小麦,缺少畜力。
今村大家早早翻耕,然后种的春小麦,眼下小麦长得不错,不缺水。
再过上半个来月,就把春小麦给收了,正好还是旱的时刻,不下雨,晾晒容易。
有的地就慢慢翻耕着,有的要加快速度,好种冬储菜。
再种一点大豆与高粱,不指望成熟,提前就收了,煮点毛豆吃,其他的当青贮。
咱州里的大牲口少,北平府的多,那里有中转养殖厂,给他们运过去,冬天走冰,再转一段陆路。
路最好的地方是下山村,只是需要房知县协调,听闻那个村子的里长是房知县四服的堂兄,喊着要收过路钱。”
杜知州说着自己州的情况,顺便想让朱棣帮忙解决过路费的问题。
“咱不是那個意思。”房大川急了:“咱是说冬天运东西,咱村子帮忙,还不收过路钱。”
“啊?你在啊?”杜知州吓一跳,怎么一个里长都能跟着殿下的队伍走?
“你背后说咱坏话,信不信咱叫你们的车队……畅通无阻?殿下,咱就是说气话,当时那么一说,你得信咱啊!”
房大川说着发现不对,没收住话,连忙解释。
“我信你个鬼,告诉你,给你们村子那么多东西了,你再敢捣乱,把你一个村子强行迁徙到草原上。你信不信?”
朱橚现在对房大川房里长说的话,连一个停顿喘气的地方都不相信。
他发现一路走来,这个房里长总是打着各种小算盘。
要说人家不对吧?人家不是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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