#47;ᴡᴡᴡ.sʜᴜʙᴀᴏᴇʀ.ᴄᴏᴍ 无广告纯净版)
窗外暖阳化去寒意,柔光透过排列整齐的云母片将一室照亮,宿准看清了女子眼底的疑惑,心底不由浮现芮安城带给她的不快,到嘴边的话并未直接出口。
“日后不许去外头寻欢作乐,不许招蜂引蝶,皇妹若答应,女扮男装之事孤便不奏表父皇。”
荆王女扮男装,与其母妃脱离不了干系,略一思索父皇娶其母缘由、潞国与卫国的恩怨,就能想通其中关窍。
多半是因卫国皇室的修习秘术只能女子修习,卫妃不愿此术在仇敌潞国流传,直戳了当地让皇妹变成男子,彻底斩断觊觎。
在不知荆王为女儿身的时候就决意要得到她,相较之下她伪装的事情在宿准眼中已算不得大事。
不过拿来管管她的私生活是个不错的手段。
“此事简单,可皇兄还是没回答我的问题。”柳蕴初并未被带跑偏,望着他冷下的脸目不偏移地无声对峙。
从太子回都城针对她和秋翎的事开始,就一直不太对劲,秋翎兄妹安置妥善,她后续也未有追责。
那晚她陷入恶梦他抱着自己耐心哄了许久,正旦那日送礼她后来听闻其他官员除却要事都未见他一面,由东宫太子家令代为招待。
若是温和宽厚的长兄,柳蕴初不会感到意外,但放在宿准身上,细细串联起来,就有些让人不得不多加揣测了。
许是被直白探究的目光所恼,宿准面带厉色地钳住起怀中人下巴逼近她山涧溪流般清澈的眼眸,傲然冷笑:“孤敢说,你可敢听?”
怀中女子唇角微勾讽刺一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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