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11;m 第一时间更新
)过了约有一刻,门口传来骚乱的声音。
是沫涩在好声好气地要求侍从让开。
我见祀柸没有拦我的意思,主动跑到门口开了门。
那两个侍从挡在门前,被我推搡到一边,沫涩趁机从夹缝中挤了进来。
他才沐浴完,穿得相较单薄,满身的芍药茉莉香气,冬夜的冷意夹杂其中,无端生出一股异香,好闻极了。
祀柸像是早就料到他会过来,好生往自己杯中添了些茶水,轻飘飘对他道:“你胆子大了,竟想着在我眼皮子底下瞒天过海。”
沫涩的闯入让望纱心中迸发出一瞬的希望。
但在听见祀柸的话后,她惊觉不止凤吟,沫涩也有被她连累的可能,顿时求情的话也不能说,瑟在一旁。
沫涩慢条斯理整了整刚才摩擦中挤皱的衣袍,低眉道:“她腹中胎儿尚不知男女,我心有不忍罢了。”
祀柸不置可否:“既然人都来齐了,该怎么处置你们心里也清楚——”
“你难道想让望纱重蹈玉金的覆辙吗?”
沫涩仍规矩站着,声音平稳。
他此语似一道惊雷,缩在角落的宋大夫哀叹着摇摇头,凤吟和望纱满目伤心,只得我一人懵然无知。
祀柸神情晦涩难猜,他撂下手中杯盏:“凤吟愿代望纱受过,从今往后便长留倾城坊中,明日我就遣人拟契。”
他不顾那瞬间形容枯槁的男子,起身对着跪在身前的女子道:“我允你生下这个孩子,但你可得想明白,他有没有命随你出这倾城坊。”
“宋大夫私收贿赂,罚银叁十两,若有下次,即刻赶出坊去。”
敢情不是宋大夫主动揭发。
他遥遥看向沫涩:“看在玉金的份上,这次免你责罚。”
-->>(第2/4页)(本章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