湘埋起脸,寻常与他叫板的气势便也一同被遮掩起来,可身下的穴洞止不住地抽搐,一味吸绞着外物,那勾魂夺魄之势又如何藏得住?
男根比之触器带来的震撼太过,甚至在谢惟范有意的攀比下,即便穴内空间被挤压得毫无余地,仍摆足了盘踞已久的凶兽姿态,守着据地不曾退让半分。
谢惟范兀自忍受着巨大的压迫,怀里的可人儿却在无法动弹的禁锢下哆嗦着泄了身。
可见他有多难受,她便有多酣畅。
她按在关榆正腰后的手用力得发白,好不容易纳进两人,更无余暇顾及他们感受。
两龙相争不持,受累的只会是彼此爪牙下的那颗龙珠。
乘龙扶摇至云端,骊珠如月高悬,皎洁动人,凌湘屈身承受着前后的冲撞,双脚无处踏落,仅剩下被游龙戏耍的份儿。
身下春液靡靡,凌湘颤声泄了一遍又一遍,彷佛体内汁水净往那处流了,几近被抽干掏空的感觉非但没带来任何不适,反迎来了前所未有的舒松,飘然欲仙,胜却人间万物。
***
这晚于村民而言只是再寻常不过的一夜。
屋内闹得翻天覆地,待那如冽风呼啸不息的吟喘渐歇,凌湘连赶人的力气都没有了。
所幸两名始作俑者吃饱喝足,无需她开口便默契地假以辞色。
凌湘在床上小憩,关榆正却已自觉打来一盆水,用湿布帮她简单拭擦,继而慢吞吞地整理执拾。
至于他看不见的地方,凌湘只想待力气恢复再去费神。
谢惟范看不过眼,披衣钻出房间,径自去洗刷一番。
身上不再黏糊,凌湘的力气也回复了点,扭头却见关榆正半卧床上,脸颊潮红未褪,不知在何时睡去。
凌湘却只是沉默,片刻,亲向他额头:“谢谢。”
关榆正长睫轻颤,眼睛闭得紧紧。
凌湘恍然未察,帮他盖好被子,放轻手脚起身,去好好泡了个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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