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,认真思索起来。
听见爱慕之人和旁的男子缠绵,一般都会有所怨怼,失落愤怒皆是常事,可她似乎忘了,自己身边并没有正常人。
谢惟范不是,关榆平也不是。
一个喜欢把性事做得死去活来,另一个更是游离村外的异类。
那么,被关榆平带大的关榆正,又怎会是正常人?
凌湘神色凝重,纳闷片刻,决定先解决其中一桩烦事:〝你别再来了。〞
顿了顿,又道:〝米粮我也可以不要。〞
大不了下山时一道买回来罢了。
谢惟范偏不松口,两眸弯弯,笑意不达眼底,问:〝没有营生,你哪来的钱?〞
他不过随口一说,凌湘却似被点燃的炮仗,唰地站起,紧揪他松垮垮的衣襟,语气冷若如刀锋:〝若非你手下官员草菅人命,我何至于为此烦恼?被一句话定罪的人何其无辜?榆平又有何过错?〞
谢惟范听她提起亡夫,心生不悦,剑眉低压:〝宁枉毋纵,你一妇道人家懂什么王法?〞
凌湘垂目看着他,眼中或有痛苦,更多的是悲怜,只觉本性难移这话怎么听都是对的。
无论过去多少年,在她面前如何做低伏小,他还是那个高高在上的权贵。
〝你眼中还有王法?〞重新认清事实的凌湘显然更平静了,松开手上下打量他一番,不屑道:〝倒只看出有深山奸淫寡妇的闲心。〞
谢惟范咬牙切齿:〝凌湘!你是王府的家生奴,本王随时可以带走你!〞
〝没有卖身契,你用什么理由带走我?〞
他如鲠在喉,王法二字杜绝了将她掳走的念头,最后竟只能试图模糊两人的身份差距,自认为恳切地说——
〝我娶你。〞
若早在十多年前,凌湘尚会以为是她最好的出路。
可他当年没有做到,把她微不足道的希望生生掐碎;时至今日,历过的风风雨雨早连她从前的一抹天真都给冲刷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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