发颤,嘴巴微微张着,口涎顺嘴角滴落,眼睛早蒙上一层薄雾,叫她不再细想身下人是谁,逐渐迷失在性事之中。
〝……好硬……〞
凌湘扶住抵在后缝的阳具,摆腰时刻意蹭得更后,在磨屄同时撸动肉茎,花穴流出的淫水给了足够的润滑,使肉体之间的摩擦几乎没有阻碍。
谢惟范似有口气憋在胸腹,不止下体硬得发痛,就连肚腹亦生出被火燎过的灼热,烫得砭骨,视线落在凌湘的脸上,通身的急躁却忽然有所减缓。
能带来欢愉的人有很多,得一场乐极忘形的性事更非难事,可这些年只有凌湘叫他牵肠挂肚,容忍她一再冒犯,仅为了在她身上挖出更多不同。
他轻抚她的脸颊。
凌湘微微侧头,喘息着拎起他的手改握在摇晃的雪乳,自己则两手背去,继续碾磨。
她不是个情绪丰富的人,却会在床事上宽容自己,展现出许多异于平日的表情,而谢惟范总会痴痴看着,为之分神。
他盯着凌湘,耐心欣赏起来。
小至剜他血肉时的呲牙咧嘴;大至意乱情迷时的酣醉神色。
这样的秀色可餐,足以叫他为之沉沦,且不得不承认——自己早栽倒她手了。
他只能放任自己低头,用哑得不成样的声线,一字一句地问:〝凌湘,回王府吧?〞
那湿漉漉的眼眸似与他在半空相接,定睛一看却只余迷离,耳边回荡着她渐趋急促的吟喘,紧接是腰身被用力地缠夹,而身上的人儿满身战栗,不过瞬息,绷紧的腹肌便盛满她的蜜液,花缝将闭未闭,彷佛还流着方才交欢遗下的精液,雪阜淋漉一片,尽显绝色。
凌湘拂开被汗水濡湿,半黏在脸的头发,目光早没了方才的情动。
她翻身下床,取了块布擦身,略过问题,瞥了眼他下身,语气淡得像在说件再寻常不过的事:〝你软了。〞
谢惟范闭了闭眼。
多年前被她挖去心中一块肉,破洞随时间渐渐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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