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伊莱几乎整日整夜抱着,按时喂血,按时换药。
希尔被忽冷忽热折腾地难受,有时候在睡梦中都会发出一两声呜宁,伊莱便会一边拍哄着,一边轻晃着身子。
他见过王后哄别人家的婴儿,大概小希尔也是被这样哄大的。
果不其然,长大了的希尔还是很吃这套,渐渐就会安静下来,喷在他脖颈间的鼻息都慢下来。
这过程伊莱一句话不说,路西法也不言语。
山洞缄默无声,明明三个人其实挺能吵出大动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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时间缓缓流逝,流淌在血液里的能量慢慢聚集。
希尔奇迹般地有所好转。
某天,希尔甚至恢复了短暂的清醒。
意识到仍然被人抱在怀中,他不免心生疑惑,会这样抱他的,除了父王和哥哥,没有其他人。
而且自他成年,也再没被别人这样抱过,不免有些局促。
这人还用布条蒙住自己的眼睛。
要不是浑身没力气,他大概会从他身上下来。
“你是谁?”他问。
却听不见回答。
“谢谢你。”
伊莱还是不声响,只是握着他的手捏了下,以作回应。
只是这一捏却捏出了不对劲。
他察觉到怀里人的身子微微僵硬了下。
希尔试探性地将手挤进他的手掌,模拟着某种手势,拇指又像量尺寸一样分别揩过他的五指,到关节处就会停一下。
伊莱起先不知道他在摸什么,但很快他就明白了,他在确认某一件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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越摸希尔的手越冷,到最后又像烫手般离开了伊莱的手。
印象实在太深刻了,那晚从深夜12点左右到凌晨6点,他的手一直和那人的手胶连在一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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