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类的都会跳舞,很正常。”他催她:“快去洗澡睡觉,明天继续赶路。”
他三句中有两句离不开赶路,真的是一心都在想这个。
“……行。”邬锦离开了窗户,换了拖鞋走去浴室。
她昨天洗了头发,今日不打算洗了,洗漱拾掇十分钟后换了新衣服出来,却见杨侜站在她刚才的位置,探头往外看,手指夹着一支燃了半截的烟,而目光方向妥妥的是那载歌载舞的院子。
她笑了:“你不是说要睡觉吗?怎么自己还凑热闹了?”
杨侜闻言直起身,一边关窗户一边说,“那户人家有男子要出家当和尚,请剧团来唱戏了,估计一整晚都会是这个声音。”
邬锦听得稀奇,“当和尚都这么隆重啊?”
“这边信佛,每个男的要出过家才算是男人,出家时间可长可短。”杨侜把那烟按熄在烟灰缸里,又喝了一口矿泉水。
“类似于一些国家的服兵役?”邬锦上了床,自动睡一边,没一会,床榻另一边有所陷落,他上了床,钻进同一张被窝里,长手一伸掀灭了灯。
“服兵役这个说法就严肃了。”杨侜在黑暗中想了想,“类似于成年礼吧,决定权在自己,没有法律法规要求。”
邬锦“噢”了一声,“那你当过和尚?”
杨侜:“当过一个月。后面还俗了。”
邬锦侧眼:“有照片吗?”
“干嘛?”
“不可以看吗?”
她没说自己好奇想看,直接反问,杨侜只好说:“我翻一翻,不知道还在不在。”
他当和尚时已经二十多岁了,年龄算是比较大的,印升荣当时送他去寺庙,目睹了他剃度过程,期间给他拍过一张照片。
细想了下,那是好几年前了,好在杨侜没换手机,平时的照片也并不多,手指在屏幕上滑动了几下便在图库里找到了先前保留的照片。
那是一张他已经剃度了照片,身穿藏红色长袍,脚踩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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