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邬锦被他这么一说,感受被他断了的右手又在隐隐作痛了,出于某种心理,迟迟没有伸手。
杨侜无奈,把水瓶不管不顾地塞到她怀里。
“都亲过了,也不用在乎那些虚的,先喝着吧,都两天没喝了。”这次语气放柔了些,但话还是很难听。
他重新发动车辆,掉了个头,回去。
水瓶从她怀里渐渐滚落到大腿上,邬锦知道自己是两天没吃没喝后愣了一下,几乎想立马拿起那瓶水喝,但听他那话,还是想坚持到底不去喝他的水。
转头,余光瞥到了后视镜里的自己,一时被那里头的模样给吓住了。
折腾了两天,她知道自己神色憔悴,嘴唇干裂,裙子脏污,但再次看到还是有些难以接受,脸颊两边的肉似乎也消失了,活脱脱一个难民。
她饿了两天就变成这样了吗?
对容貌的焦虑让刚才的那点抗拒情绪消失得干干净净,她的骨气可有可无。
赶在那瓶水掉落前,她慌忙拿起放在双腿间夹紧,随后用左手拧开瓶盖,再用左手拿起,仰头一点一点地把水抿进嘴里。
她的喝法和他的喝法大相径庭,怕一口喝完就没了,这样喝能让那份清凉在口腔和唇间停留多一会。
杨侜侧眼,多打量了她两眼,眼睛里闪过一丝不可思议的神情,嘴唇却抿得紧,没说什么。
他将车开得飞快,半小时后路过了她被那抢劫的路口,边上还有零散几个摩的客。
又过了几分钟,车左拐右拐,拐进了一条两边都是商铺的街巷。
这地方她中午时来过的,邬锦对这里仍心有余悸,一阵紧张忐忑,转过头,蠕动着嘴唇说了与他重逢后的第一句话:“回、回这里干什么?”
杨侜关车门的动作一顿,“买水给你喝。”
他大步进了一个超市,出来时手里提着一大袋水和面包等,将东西都扔进车里后又进了旁边的药店,拿了一支小药膏和一瓶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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