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么困,我说我没有哪一秒是不困的,她嘎嘎笑,笑到一半戛然而止,手在口袋里掏了个遍嘴里念着完蛋完蛋。
“啥完蛋了?”
“好像没带钥匙。”
“哦……”
她又在包里翻了翻,抬起头问,“我今晚能去你家蹭一晚不?”
“啊?”我被吓精神了,“为啥?”
“我妈临时调班得上夜班,我今早还特地把钥匙放桌上显眼的地方,还是忘了带。”
“那……中午回去拿?”
“她中午就去上班了。”
“让她现在送过来?”
“我想让她多睡会儿。”
哦……好有孝心。
“没事,”她看起来有点郁闷,“我去问问闲英。”
那可不行。
我拦住她要起身的动作,“去我叔叔家可以吗?他跟我住同一个小区。”
“就是那个叔叔?”她眼睛一亮,“不会打扰到他吧?”
“不会,他……人挺好的。”
“他独居?”
“是啊。”
“这样啊……”她斜靠在桌上抓起一缕头发绕在指尖,“那我过去会不会不太方便?”
是哦,说的有道理。
我说我来问问,蒋秋然说行。
然而我哪有什么叔叔,我只有我的战略合作伙伴。
给他发了条消息问他今晚在不在家,他过了一个多小时才回复说在。
『请紧急撤离,寡人要征用你的房子。』
他先是回了条「诶(°?°?)」,在我打字向他解释的时候,他又回了个「哦……( ̄ー ̄)」。
估计是去翻看窃听设备生成的文字记录了,很好,很有效率。
但他竟胆敢拒绝,「确实不太方便啊(′;ω;`)」
『何出此言?』
「我家又不是酒店(`へ′≠)」
『确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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