把他推开,原本他是靠在墙上的,愣是把我推得贴到反方向的墙上,还不肯松手。
“咋了这是,嗑了啥药啊?”
他摇摇头,头发在我颈窝里蹭得发痒,“单纯的开心罢了。”
“傻乐个啥啊。”
“看到你活着回来了,所以开心。”
“?你为什么认为我有可能死外面?”
他还是不放手,“因为你就是有可能会去那么做。”
想到刚才还盘算着被八轮大卡撞成泥,我一阵心虚。
“好了好了我这不是回来了嘛,”我看他好像为了把脑袋贴我身上,跟悬挂一样头脚都不在一条垂直线上,十分无奈,“憋闹了哥大庭广众的。”
他总算松开我站直了身子,笑得纯粹,“因为没办法第一时间掌握你的情况所以亲眼看见你才能安心。”
“就别老想着掌握我的情况啊,”我满脸嫌弃,“什么鬼癖好。”
这么说的话他确实在过去的一周都完全无法得知我在做什么,因为我的手机留在他那儿,而装有那个监听器的书包没带去学习营,对这种偷窥狂来说,因为一周窥探不到我的行动而破防也不是不能理解。
但是……我竟然在那段时间里,没有一刻想起他?
不是,我上个星期天晚上还跟他这样那样……也没有这样那样,反正就是,挺刺激的……
可我在过去的一个星期里,不论负面也好正面也好,连他的一根头发丝都没想起来???
我是什么品种的白眼狼啊!
意识到这一点我汗流浃背,没法去看他那写着“狂喜乱舞”的眼神,“先回了哈再见。”
“好的。”
他嘴上这么说着,手却捧上我的脸像揉史莱姆那样一阵猛搓,好几秒才放手让我上楼。
我直接一步跨过两个阶梯飞速逃离。
甚至进自己家里都感觉有点陌生,尤其是睡前看到他又搁那儿透过窗户瞅我,想躲进被子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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