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到客厅隔着窗朝着对面的母亲招手,她扬了扬下巴示意她知道了。
如果我现在当着她的面从这里跳下去,她会露出什么样的表情呢?应该会愤怒得横眉竖目吧。
大概是我停留的时间过长,她挥了挥胳膊让我别呆站着,我点点头转身离开她的视线范围,走进那个房间里,哐当一下趴在铁架床上。
怎么感觉比起我的卧室,这里才更像我的地盘。
傅曻也跟在后面进来了,轻轻地关上门问了个不知所谓的问题,“这件毛衣你是不是在星期一就穿过了?”
“嗯,”我看了看被磨得毛躁的袖口,“星期四也穿过一次。”
他拽了拽右肩的部分,“勾线了。”
“???”
我立马坐起来放下书包,把肩膀那块的布料扯到眼前,上面有个黄豆大小的洞。
什么时候破的,我难道穿着破衣服示众了一整天?纪元海注意到了吗?在我右侧坐了一下午,想不发现也难吧?
还真是给别人留下了不错的第一印象。
估计是我崩溃得太明显,他竟然试图安慰我,“只是一个很小的破口而已……”
“感觉会被骂死,”我遥望虚空眼神呆滞,“本来我应季的衣服就不多。”
他欲言又止,半晌才说:“需要钱买新衣服的话我可以给你。”
我摇摇头,别吧,赃款我可不敢用。
说是这么说,实际上用也已经用过了,思及此,我从书包里挖出一包彩虹糖,伸长了手递给他。
“给你……虽然是用你的钱买的就是了。”
而且原本是打算给蒋秋然的,不过出于种种原因我没给,因为自己也不爱吃这个所以挤在课本之间好几天了。
他接过包装已经被刮花了的彩虹糖,表情复杂,“这算是饮水思源吗?”
“你觉得是就是吧,”我耸耸肩,又从包里掏出那把弹簧刀,“这个还你,管制刀具不适合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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