郭凡笑道:“是有很多人头一次买票,他们来的都很早。我第一次坐飞机,也去的很早。”
陆阳点头道:“这些人是幸运的,因为他们来看了这个电影,有好的体验;他们也是不幸运的,因为在这之后他们的第二次、第三次大概率不会很好——在许多年后他们都成为了老观众,再回想起这一天的时候,是不是还能想起一整晚上发生的故事?”
郭凡活学活用:“就像是忘不掉《泰坦尼克号》的焦董事长?这五千万人里面,三十年过去后,能出多少个‘焦董事长’?我听说有个领导也看过《泰坦尼克号》,我们的影迷中会出现他那样的人吗?”
陆阳神色向往的道:“你说这些我都不羡慕,我只想成为方导演这样的人,我确实是羡慕他。”
央戏的一众师兄弟当然也在现场,时针终于指向凌晨前一分钟,段亿宏和靳冬分到了一起。
段亿宏说:“命运真是有趣,我从疆省复读三次才考到央戏,我第二次没考上的时候,知道有一天我能在站在这里吗?我只能相信,有种莫名的力量指引我,之后任何事情都是存在某种意义的,只是人们在当时还不知道,但是今天很不一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