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要是一年前,裴明月也会暗中考量这些。
想到这个,裴明月又觉得顾嘉平好笑起来。
因为这人和自己第一次见面的时候,特地买了不合身的西装,手表也换成了进可攻退可守的苹果手表——既可以假装科技新贵,又能表现自己热爱生活喜欢运动——和自己吃饭的店也就是一家人均还算过得去的餐厅。
似乎担心裴明月看穿他的身家,从而死皮赖脸地缠着他。
可在见过了裴明月第一眼之后,第二次见面的时候,顾嘉平就已经换了一身妥帖的定制西装,手表也是配得上他收入的一块,似乎是觉得裴明月的长相他十分满意,所以可以稍微显露一些自己的“财产”。
这种宛如做题打分的思路,让裴明月心中不爽,但又不好直接表现。
直到现在,看见顾嘉平又摆出了这副模样,裴明月顿时怒从心中起,“那又怎么样?”
裴明月已经决定和顾嘉平撕破脸,懒得装了,“你再百里挑一,裴家也不缺这样的高级打工人。”
“裴文柏不需要比他还大一岁的金龟婿。”
……
贺斯年也是不知道,自己到底是和裴明月有孽缘还是什么。
怎么每次这种场合都能让他遇见。
巧妙运用空间与装饰分割开的另一个座位上,贺斯年对面的合作伙伴兼好友竖着耳朵听得津津有味。
“哎,你听到了吗?”
对面冲他挤眼,“裴家,裴文柏。”
我耳朵又没聋,贺斯年想,他放下手中的刀叉。
“你也吃瓜啊?”对面问。
“不。”贺斯年说,“我担心隔壁打起来。”
他上次就发现顾嘉平这人,心胸有些狭窄,裴明月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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