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自己的小酒杯,刻意地抿出声。
宋致:……
霍瑾瑜看向谢少虞,“谢师侄,你呢?”
谢少虞淡定道:“陛下,微臣未曾有这打算。”
霍瑾瑜:“哦。那朕再等等吧,这张脸朕还是满意的,不想让杂草影响了。”
她就是看到宣王、宋致的短须,灵光一闪想到这事。
脸上有“杂草”的宣王、宋致:……
宣王嘴角微抽,小七这话太讨打,幸亏是皇帝,若是皇子,他早就动手了。
宋致看着淡定的陛下,一时分不清是玩笑还是认真,不过他这番坦然嬉笑的模样,确实让他安心不少。
只不过……
宋致余光瞥了瞥谢少虞,陛下无事,应该高兴!只是他笑容看着有一丝勉强。
午膳过后,霍瑾瑜与宣王一同离开。
宋致之前想训谢少虞一顿,吃过饭后,他就想开了,谢少虞离开时,不忘吩咐让他将鹦鹉拿过来给他解闷。
谢少虞:“弟子担心您将鹦鹉教坏了!”
宋致扬手作势要打,“为师病了,你居然连只鸟都舍不得。”
谢少虞:“您若是病好了,弟子担心这鸟以后要累死。”
现下外面有流言,说鹦鹉会治病,被一些人传的神乎其神。
有脑子的人当然不信,但是不妨碍一些人病急乱投医,日后因鸟结仇。
宋致闻言,哼哼道:“不想借就不借,为师不要了,你快走吧,别挡着为师养病。”
谢少虞见宋致又低声咳了起来,向他行礼告辞。
离开前,宋致的低吟传来,“少虞,莫要忘了‘君君臣臣’!”
谢少虞脚步顿了一下,然后保持幅度不变,径直登上了马车。
宋致目送对方马车远去,心头下了一个决定,此生这一个弟子就够了,再多收一个,他恐怕要累死。
……
虽说马上要过年,西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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